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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小萌

最近知乎有一个很火的问题，截止到文章整理，关注者有18138人，被浏览次数高达14993374次，以下是原题目。

这个问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上一次知乎热搜，目前的回答数量已经有1600个。在这个问题下面，有形形色色的答案，贬褒不一；有各种各样的身份，“城墙”内的学生，“城墙”外的学子，还有老师...

但终究，这个问题也确确实实给一直在读研或直博的小伙伴带来了无奈、抑郁、彷徨...在一个个回答背后，都是一个个鲜活的故事。其中有位小伙伴的文章持续排在顶位。以下是作者的原回答：

这个月刚刚肄业。计算机图形学直博第五年退学，没有硕士学位。

读博读到怀疑人生，所以就退了。

退学之前我问了自己下面五个问题，在全部想清楚回答之后，就毅然选择退学。

1. 当年为什么想要读计算机图形学的直博？

实际上我一直以来希望从事游戏开发方面的研究，翻出13年申请直博的个人陈述备份，以下是部分原文：

其实要追溯我对数字媒体技术以及计算机图形学的热爱，恐怕要追溯到本世纪初。从我小学三年级起，我就对FC红白机电视游戏以及DOS游戏充满了兴趣。

在那个只用30个色盘就能在电视屏幕上画出一个绚丽多彩的童年世界的青葱岁月里，在那个用一堆马赛克砌出的“仙剑98柔情版”让尚未懂爱的我以及邻居家的孩子们簇拥在当年还稀有的大屁股显示器前为剧情动容的中二年代。

我便被这计算机图形学数媒技术以及人机交互深深地吸引，从此走上了“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做出更动人励志的动漫游戏”这条二逼不归路，从此万劫不复。

其实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做出好的数字游戏，我一直认为游戏是一门新兴的艺术。它的教育潜力与感染力不亚于电视小说戏剧电影，并且能更好地与观众互动。

但是目前的国内游戏市场却充斥着商业与不良竞技的气息，跟导师说我的人生目标是做游戏，导师死活不能理解游戏的意义与社会贡献，各种高贵冷艳，简直无情。

所以，如果能够读研的话，我十分憧憬能在人机交互方式、数字媒体技术应用以及高效的计算机图形建模与素材复用等方向有所诣。

我发现我的目标一直没有变。但是在中国目前没有好的游戏设计专业，所以当年推免保研的时候，我在计算机专业里选择了一个与游戏最接近的方向：计算机图形学。当时对硕士与博士的区别并没有什么概念，家人都觉得5年读个直博比3年读个硕士，看起来更有性价比；

再加上自己本科连续四年都是中南大学的年级专业第一，自己也有些飘了。学长学姐们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直博，我偏偏不信这个邪，觉得只要努力，一定能把博士学位拿下。所以在浙大硕士、清华硕士与北大博士三个offer中，选择了最难的那个。

2.自己是靠什么被北大录取直博？

凭借体面的本科成绩单，以及不错的算法、编程能力，我顺利进入了北大计算机研究所。我是山东学生，最不怕的就是吃苦。从小就信奉天道酬勤，读书学习与应试是我的强项，所以在北大读研期间，我的成绩在所里依然首屈一指。还拿过学习优秀奖。

3. 这几年直博我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不顺利？

直博的前两年主要是上课与做横向项目，这两年非常顺利。我的成绩与编程能力都不错，所以很得心应手。但是从第二年下学期开始，我感觉越发不对劲起来。导师在学术方面并没有展现出作为一个北大教授应有的科研素质，有很多次与他讨论课题，都让我感觉他已经脱离学术圈很久，却日益骄固，对待学生专横暴躁。

在北大这五年，身边的学姐学长学弟学妹全部都是不敢言而敢怒。另外，我的导师是收割型教育，在北大的这五年，导师只有在需要我做横向的时候才对我表现出一丝尊重。

但是每当我遇到了问题，导师就只有一句：你自己看着办。除了催进度与非常大非常空的批评（比如他会批评我科研能力差，学术水平低。我心里会很委屈：如果我本科毕业就能达到很高的学术水平发出顶会论文，我直接去微软亚研院工作去了，干嘛来您这读博？），几乎给不出实质性能够落地帮到我的指导。

之前论文